掌控现场气氛是一种高明的手段，即便不开口说话也能让人感觉到巨大的压力最后心理崩溃，显然眼前的气氛施压老瓦图尔是专门给方雪准备的．
打蛇打七寸，擒贼擒王，但是他很清楚他打不倒医生，在医生面前他是个病人，这点他也许永远都改变不了，那么他就集中精力攻击方雪这一点．
因为只要方雪慌乱害怕失礼了医生自然跟着脸上无光，自然落了下风．
老瓦图尔对于他身边的老管家则十分放心和倚重，这就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其实这也是昨晚回去之后老管家给老瓦图尔的建议．
拿下那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背景身世他们一无所知，因为方雪平常都在巫县而已，即便是立刻启动调查也来不及，但是她看上去是个年轻漂亮的花瓶．
医生对于女人的口味不怎么固定，不过在寂寞的时候找个花瓶来解解闷是个男人都理解．
老瓦图尔也喜欢花瓶而不喜欢过于聪明和学历太高的女人，他认为那样的女人是祸害，他对于女人一直遵循的原则是华府传统的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
但其实这是大部分人的偏见，老瓦图尔对于古老的东方文化也是一知半解．
女子无才便是德的全句应该是：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在古代父系男权社会的思想统治之下，“德重于才”就是中国人的处世哲学，所以男子有德便是才。
而女子应该遵从丈夫，因为在古代，才能意指琴棋书画、舞文弄墨的才华，而这些才华都是抛头露面展示型的才艺，以古代的贞德观怎么允许一个女人抛头露面比男人还要有才能呢，在丈夫面前，她必须得让丈夫来显露才能才是妇人的德。
另外，“忠贞”是女人的妇德，限制才能就是提防女子之“淫”。为此认为女子一旦有了知识，就可能具备展示才能的欲望和思考问题的能力，不仅难以驾驭，还会变得“淫荡”做出“不贞”之事。历史上，此类女子“因才而淫”的故事比比皆是。
所以，上千年来女性受教育的权利一直遭到剥夺，目的就是为了将女性塑造为俯贴耳、唯命是从的封建男权思想的统治。
这其实就是一个社会展的过程，没必要太过计较。不过德大于才的观念在现今社会也通用，具体来说社会问题就是“婆媳关系”方面的老大难问题，论究竟是谁的错，恐怕没有人能辨的清楚，但是论才华恐怕不乏大学文化者，既不能说父母有错亦不能说子女有错，若非有错岂能不和也。说到底皆德行有错，论起来无才便是德也不无道理。
所以这句话的真实意义在于“德大于才”，有女有才无德纵使神仙亦无法驾驭。所以一句话万不可拆开来解读。没有现代化的古代社会注重的是德行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