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慕蓉忆雪，钱嬷嬷将银耳莲子汤端到慕蓉忆雪的面前，“小姐，快点趁热给喝了。”
慕蓉忆雪将汤碗端过来，用汤匙轻轻的搅动里面的银耳和莲子，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感叹道，“以前这些事情都是绿芜做的，现在绿芜不在了，麻烦嬷嬷了。”
“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慕蓉忆雪将汤碗放下，提起绿芜，她喝汤的心情都没有了，“要是绿芜在该有多好啊！”
窗外头的一个身影在听到这句话后，泪水顺着脸庞缓缓滑下，用自己能听得到得声音道，“小姐，绿芜在，绿芜一直都在。”
“小姐，您这话可不许被夫人听到了，否则的话，只怕是要生气的。”钱嬷嬷赶忙提醒。
“就算娘听到又如何，人都已经死了，说不说还不都一样。”
“我的小姐呀，夫人可都是为了咱们好，那个绿芜知道我们那么多事，如果她受不了刑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了，那我们是吃不了兜着走，到那时候，不但夫人，你，我，还有少爷，就连陈家都会被牵扯进去的。”
“我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我没有阻止你们派人去杀了绿芜。”
窗外的瘦小的身影一僵，完全惊呆了，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
“小姐既然知道，那就不要再说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就将绿芜的事情都忘了，红叶这丫头伺候的不好的话，那我就换其他的丫头来，总会有合你心意的丫头的。”
慕蓉忆雪失神般摇头，“不用了，不管换任何人都没有绿芜伺候的好，我不用说话，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就知道我要什么，绿芜是任何人都替代不了的，嬷嬷，绿芜真的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