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胧月泪流满面的望着李振，一字一句道：“李振，我问你一句话，希望你能老实回答。”
李振此刻却是不想跟她再废什么话，十分不耐烦道：“问吧！”
“从头至尾，你有没有爱过我？”长孙胧月梨花带雨，满含期翼问。
一句话问出来，整个狩猎场顿时陷入死一般地沉寂。
慕容靖雪望着长孙胧月，突然有些同情长孙胧月，女人啊，永远是那么的傻，明明知道问出来是什么结果，明明知道问出这句话会让自己痛的无以复加，却还是想要亲口从对方的口中听到那句早已知道的答案。
长孙胧月的一句问话，让李振陷入了沉默。
脑海中浮现出多年以前，他还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小子，而她是长孙家高高在上的小姐，他们跨越所有的一切相爱了，那时候的他们每日偷偷摸摸的约会见面，虽然每次都胆战心惊，但那时候是真的开心。
那个时候的他才最像他，在爱的人面前丝毫不用掩饰自己。
如果那个时候长孙胧月问他是否爱她，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回答：“爱。”
而自从长孙兴硬生生将他跟长孙胧月分开的那一刻起，他就变了，他一心想要证明自己，他入宫为官，是为了向长孙兴证明自己，甚至后来跟长孙胧月在一起也是为了证明给长孙兴看，为的就是让长孙兴后悔，后悔自己的决定，似乎只有这样，他的心里才能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不禁在心里反问自己，他现在爱她吗？
而答案是：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