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倒是让顾琛顿了一下，但似乎也没有太难。
“曾经有。”
“现在呢？”
“那些死士现在都在部队里，各司其职。”顾琛说话的时候，看着她。
眸子闪烁着，一种槿从来没见过的情绪。
顾家也培养死士，这是她从来没听说的，但也算不上太吃惊。
只是顾琛最后的那句话，让她的心稍微颤了一下。
“是你的决定？”槿问道。
一般来说，一个家族培养死士这种见不得光的事情，都该是在暗地里进行的。
毕竟这是不合法的。
就算这些大家族有着某些方面的特权，但只要是让世人知道了，总会引一些不必要却又难缠的麻烦。
没有哪个家族愿意去招惹这样的麻烦。
然而，培养死士，确实在有时候，派得上大用处。
但被当成死士去培养的人，通常活得不像是一个人。
所以槿以前听说有死士这种东西的时候就嗤之以鼻，但没想到兜兜转转，她竟然会亲眼看到这一类人。
顾琛笑笑，把原本趴在门口看的人儿给拉回来，顺便还关上了门。
“别看了，赶紧进去洗澡。”
顾琛这个模样，显然是想催人睡觉了，然而，槿在飞机上都睡了一整天了，再让她睡？
没看到她精神头正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