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变得苍白不已，盛煜楠的眼中透着探究和幽怨，阴阴测测的窥视着倾暖，怎么都无法相信她是凌若暖这个事实。
下意识的，他想要否认这个事实，可他慌乱无措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
其实，潜意识里，他早就相信了倾暖就是凌若暖的事实，否则，又怎么可能会让她去做替罪羊。
“自欺欺人可不好呢，阿楠！”
低笑出声，倾暖笑意盈盈的看着玻璃对面的盛煜楠。
那温柔的语气，和以前的凌若暖如出一辙。
“够了，倾暖，别在这里装神弄鬼，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了你！凌若暖早就死了，你根本就不可能会是她……”
盛煜楠的内心惊涛骇浪，不停翻滚。
“我现你和严落雪的奸情那一晚上，下着滂沱大雨……而第二天，本该是我们订婚的日子……520，呵呵，这个日子，可真够讽刺的。
你曾经说过，520，象征着你对我的爱，你要在这一天对世界大声宣布，我凌若暖，是你盛煜楠这一辈子将携手与共的妻子。
你所谓的爱，就是和我最好的朋友滚在了本该属于我们的婚床上，你的爱，可真够廉价的，让人恶心呢！”
倾暖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很美，美得就像曼陀罗花，透着糜烂和死亡，明知道有毒，却又让人忍不住的靠近。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知道他和凌若暖的过往，他对凌若暖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