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记起了什么？”姬狱雪察觉到了程碧华表情中的苦笑，一手撩过程碧华额前的头别到耳后，难得温柔的问。
“我刚刚好像睡了一觉，做了一个十分可怕的噩梦，我梦到他不在了，到今天已经二十多天了。可我感觉那是真的，我现在才是在做梦。梦中幻想着他还在我身边……”虽然醉着，可是程碧华知道，现在的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
她还是无法接受现实，她将梦境与现实颠倒，永远也不想承认幸白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喝够了我就送你回去吧。”姬狱雪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跳过这个话题。
程碧华虽然没有多少表情，但是姬狱雪也能察觉得到程碧华此刻的悲伤，真不知道带她来这个地方是好是坏。
然而程碧华却并没有回答姬狱雪，反而又喝了一口酒，轻笑着开口道：“你一定没有爱过一个人吧，以前我觉得你喜欢浅羽希，但是现在看来，你应该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爱过一个人，那种爱到失去以后出现的撕心裂肺的痛，酒精是麻痹不了的，越是麻痹，只会让人越清楚的知道人已经不在了。”
姬狱雪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看到程碧华不断在饮酒。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劝她放下酒杯。
“你不用管我了，我想今天彻底的大醉一场，我想多喝一点，我想为了他大醉一场。”
“我陪你喝。”没有办法用语言安慰人，但是姬狱雪还能陪着一起醉。
姬狱雪能够千杯不醉，所以就算最后程碧华喝晕了过去，姬狱雪依旧还好好的。
“也不知道明天你还记不记得今天的事情，真是既想让你记得，又不想看到失魂落魄的你。除了浅羽希以外，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