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纬凡沉默不语，良久，嘴角苦笑。
“如果是真的呢？”
看着宋粲然，他苦笑加深：“如果我说完全不记得当时生了什么，你不会相信的哦？结果不是说我吸了毒吗？早晨也有人告诉我，在那个女孩身上检测到对我不利的证据，或许我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真做了什么也不一定。”
“是孙美琳吗？”宋粲然问：“其实我们已经见过受害者了，她和孙美琳是认识的，那晚到底生了什么，你能把记得的都说出来吗？或许我们可以帮你找出破绽也说不定。”
叶纬凡又默了片刻，忽然伸手扶住了头：“万一我真做了呢？原因是什么还重要吗？”
是啊，就算有隐情又如何，无论是吸毒还是X侵，任何一桩丑闻都足以让一个艺人万劫不复，想着前世的遭遇，宋粲然心底很清楚，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叶纬凡的艺术生涯可能又要像前世一样止步于此了。
能让他脱离牢狱之灾就很走运了。
可能是感受到房间气氛的凝重，叶纬凡抬起脸，突然朝她一笑：“对了，你是瞒着男友来这儿的吧？”
“不是啊，是他让我来的。”
宋粲然果断反驳，她没说谎，也不知那祸害哪根筋不对，非要让他来见叶纬凡，律师都是他亲自找来的，否则再借她十个胆子都不敢顶风犯案啊。
叶纬凡又笑，揶揄的。
“先把嘴巴擦擦再说话，对了，下次别再来了，我可不想没被冤死，先被你们的狗粮撑死了。”
“……”
宋粲然心虚地抿抿唇，还很明显吗？她刚才照过镜子，嘴唇是肿了，但她敷了好久，应该看不出来了吧。
这祸害，想到他刚才的猖狂，她的小脸又红了。
“走吧走吧，”叶纬凡嫌弃地挥挥手，眸色渐深：“学妹，无论如何，谢谢你能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