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讲出这么一套见解，在场的董事都目瞪口呆，都在想小凡说的这些与业最主流的观点相同，而且几乎和那些大牌证券分析师说的一模一样。
其实，小凡只是把庄碧婷每天重复的话说了一遍，他看见董事们一个个模样知道他们被诓住了。
小凡接着道：“我认为股市已步入熊市，就算国家出台重大利好也难以扭转颓势，若参与证券交易应以做空为主。”
小凡说的这话又是庄碧婷的原话，此言一出就连胡天荣都为之动容，觉得小凡观点与自己的不谋而合，更加精辟，这少年真是太神奇了！
要知道当前股市虽然暴跌了一段时间，也只不过从最高点下跌了百分之二十五，敢喊出熊市观点的人只占极少数。
因为国家也不允许那些分析师和专家唱空喊出熊市的观点，那样的话会扰乱金融市场。
整个包间内一片寂静，因为荣华集团就是做金融的，熊市真的到来，他们每个人都不好过。其实他们每个人的心底也隐隐感觉到熊市已经到来了，只是不愿相信罢了。
今天小凡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后，他们才恍然大悟，如梦方醒。
小凡见那个张显老鬼和龟儿子都在呆，向张继飞丢过去一个眼神，道：“该你了，张公子！”
张显呆是因为他被小凡刚刚的熊市观点触动了，而张继飞呆是因为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小子说得这么好，许多金融术语自己都不知道。
张继飞看到了小凡的提醒，心里很慌，支支吾吾地道：“哦！欧洲那边闹债务，还有贸易战，我国经济好不了了，股市就调整吧！”
张继飞这几句话完全是了节选自小凡刚刚的观点，而且说得不论不类的，坐在那里的他老爸脸顿时绿了，在想儿子说的是什么呀？废材！
小凡心想：“装逼犯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还特么在哈佛学金融的，鸡毛都不是！”
小凡帮意耍他，马上问道：“张公子见解很独到，那你认为明天的股市是涨还是跌呀？”
张继飞不加思索地回答：“当然是涨了！”
一般不懂股票的人习惯上的思维都会觉得股市会涨，所以张继飞才不加思索地回答“涨”。
他马上觉得不对，这个说法与刚刚自己的观点相反，说道：“不对，是跌！一定会跌的！”
“哈哈哈！”在场的那些董事都笑了起来，他们都看出这个哈佛金融系高材生原来对股市一窍不通。
因为就算是股神巴菲特都无法判断股指在短期内是涨还是跌，更别说在没有利空和利好消息的情况下做判断下一个交易日的走势。所以张继飞这样的回答就是一个大笑话。
“一定会跌？那张公子明天做空股指期货，岂不是了！”小凡随口道。
“是么？原来是这样啊！”张继飞脸上就是一个大大问号，把自己绕懵了。
室内又是一阵大笑，众位董事都想：“以前见过张家儿子挺机灵的，怎么他从美国留学回来就变成了傻乎乎的了？”
“够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张显对着儿子怒吼，然后起身离开座位向门口走去。
“张总，怎么走了，饭还没吃呢！有话好好说，别生气！”李作相起身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