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曾黎执起就被，对墨之谦示意了一下，本是客气礼貌的一个动作，没想到墨之谦却举杯与她碰了一下，看着曾黎时，黑曜的眸里是她不曾见过的情绪，如墨，却又蕴着别的情绪。
勉强的弯了弯唇，曾黎转了身对着吧台，一手随意的搭在什么，把红酒送到唇前，悠悠的喝了一口。
微扬着脸，对着前方，唇角微扬，神情肆意又随性。
墨之谦啜了一口红酒，氤氲的霓虹下，眸光显得迷离，看着曾黎，淡淡的开口。
“你比以前漂亮了。”
曾黎一怔，转头看向他，好看的绣眉略蹙。
待反应过来后，抬手摸了摸脸颊，挽唇一笑，“当然了，要是变丑了不是白花钱微调了！”
墨之谦垂眸看着手中的红酒，削薄的唇弯了弯，淡淡的说，“以前你也挺漂亮的。”
“是吗？”
曾黎像听到什么惊喜的事情一般，瞠大了眸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墨之谦，竟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以前的你……”墨之谦摸着高脚杯，削薄的唇抿了抿，犹豫着开口。
“看起来很……”说到此再次蹙了俊眉，应该是在找合适的措辞，迟疑了一下才继续说，“很仙，像神话里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那又能怎样。”曾黎转了回去，对着吧台里面抿了唇，略显无奈，“现在还不是落入俗套。”靠手段谋生。
墨之谦抬了眸看向她，黑曜的眸里依旧蕴着一抹不明的情绪。
“现在的你比以前好一些，看起来更加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