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曾黎冰冷的模样，张淑琴神情一滞，蠕了蠕唇，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曾黎却是转了脸，看着急救室的门，身上还是那见白色的礼裙，外面披了棉服，化了精致妆容的脸已经被泪水差不多冲洗干净。
黎正国从电梯里出来，黎建华跟在身后，父子俩一前一后的像走廊走来。
张淑琴起了身，“爸。”
“嗯，”黎正国淡淡应了一声，威严的神情很是凝重，“怎么样了？”
“还在急救呢。”
“带小黎回去换身衣服。”黎正国瞥向曾黎，后者一直看着急救室的方向，对于两人的到来根本不予理会。
“爸，小黎她……”张淑琴转头看了眼曾黎，略显为难。
“和你舅妈回去换身衣服。”见曾黎不为所动，黎正国来到面前严肃的吩咐。
曾黎收回了视线，仰着脸，看着自己的外公，冰冷的模样没什么改变。
“回去换身衣服！”原本一场订婚宴却是以这样的结果收尾，因为外孙之前的职业，惹来这么大麻烦，黎正国心中不悦，更因为曾黎对他的不为所动。
“你没权利要求我。”几个字，曾黎的语气很是冰冷，如她此时的神情，黎正国眉毛一束，刚要火，曾黎继续冷冷的说。
“和你相认，是因为你是生母的父亲，可是你们不能因为自己的身份就对我指手画脚……
现在起，你们不是我的亲人，也别再妄想能左右我的行为，我和墨之谦是夫妻，无论你们承不承认都是不能改变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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