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开了天眼，你低头看看自己，就能看见身上被一股黑气缠绕了，这些都是阴森死气，黑气有多浓，身上的死气就有多重。”
不用凤栖梧说，封欧早就注意身体里的异样，眉眼霎时一片冷凝。
他抬了抬手，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手臂，肉色的肌肤被一层又一层的黑色死气包裹，伸手去抓，却什么也抓不到。
好半晌，他才幽幽开口：“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怪？”
凤栖梧眉头一挑，长眉入鬓衬得眉飞色舞，反问：“你说呢？”
她转过身子，清脆的声音在幽静的观内回荡：“一般而言，正常人都看不见这些东西，所谓的鬼怪都是心里太过恐惧而产生的幻觉，这些东西又不是大白菜，想看就能看。”
封欧眸色渐深，凤栖梧语焉不详，看似回答了他的问题，实则什么都没说。
他低了低头再次看了看身下，如果世界上真没有灵异鬼怪事件，那他所看到的东西，又是什么？
“还不快点上来，给三清老祖上柱香。”凤栖梧站在主庙前催促道，封欧敛起了心思，走了过去。
主庙里的任何物件全都散着金色宝气，一进去，他身体里的黑气都仿佛变淡了不少。
上完香之后，封欧很快站了起来，凤栖梧仍跪在蒲团上，低声喃喃不知在念些什么。
等了好一会儿，她才站起来，看向他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