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医院。”
“不要……”
她摇头，“我不想去医院，除了一点小伤，我没事的。”
程橙不想小题大做，尤其是现在，她只想回去好好清洗，然后好好的休息一下。
她的目光带着哀求，厉北川沉默了好几分钟，才点头，“好。”
他的回答，倒是让她有些惊讶，以前他根本不会给她拒绝的权利。
兴许是太累了，程橙靠在车窗边沉沉的睡去，她这一觉睡的是真沉，等她醒来，才现自己已经在厉家了，身陷暖暖的被褥里，舒适温暖，仿佛一切都没有生，只是她做了一个噩梦。
最重要的是，她的身边还充斥着厉北川的味道。
淡淡的薄荷清香，清冽的味道。
他不喜欢用香水，没有浓郁的古龙香水味……
程橙睁开眼睛，打量周围的环境，还没等彻底清醒，身后传来他低沉的声音，“醒了？”
转身，才看见他就躺在自己的身边。
厉北川侧身睡着，一手撑着脑袋，正似笑非笑的凝着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撩过她脸颊边的丝，低声问，“睡的好吗？”
他的声音很是温柔，温柔的让人眷恋。
程橙从来没有看过他这个样子，仿佛平日里那个冷硬霸道的厉北川是另一个人。
察觉到她木讷的目光，他微微挑眉，“怎么了？”
程橙侧过身，与他面对面的侧躺着，“我只是觉得你今天很不同。”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你也从来没有这么温柔的跟我说过话。”
“你是在责怪我平时对你太凶？”
程橙笑了出来，“不止是凶，还很不讲道理。”
这样看着他，让她想起了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他是那样张扬霸道的一个人，仿佛就以折磨她为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