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络零傻眼。
他算是深刻的明白了，恐怕如今他说什么也不管用。
绯络零最终被人扔了出去，屋子内恢复了安静。
苏烟犹豫了片刻，起身也要离开，顾小染忽然喊住了她。
苏烟疑惑的拧着眉头，不解的看向顾小染。
“我记得你，苏烟。”顾小染朝着她走去，越的感觉到她可怜。
她身上全是伤，甚至有些伤口还在流着血，一张脸只有巴掌那么般大，却带满了憔悴不堪，唯独那双清澈的眸子很是动人。
“那天我晕倒之后，明明意识已经涣散了，但是竟然奇迹般的听到了你的声音，你在保护我，对不对？”
苏烟错愕睁大了眼眸，难以置信顾小染还记得。
许久，她呆呆的点了一个头。
当时，她是路过，但是看到顾小染被绯音吸血，心里很不平，对绯音也很不满，明明知道自己对付不了绯音，但就是想要帮助一下。
或许是因为，自己也算是半个人类吧.....
顾小染扬唇一笑，“苏烟，你和绯络零还有绯音，是什么关系啊？”
听起来像是一家人，可绯络零对苏烟，也太冷漠绝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