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宝贝一笑，“我是看你为人稳重，不然也不敢帮你推荐啊。电梯来了，真的不用我让司机开车送你吗？”
“真的不用了，那我现在偶了，路小姐再见。”秀清走进电梯，按亮了一楼的按钮。
艾宝贝笑着冲她挥挥手。
等电梯门关上下行，艾宝贝这才重新返回会客室，靳曜天还在里面。
靳曜天看她进来，才道：“我大体看了一下，有用的信息真的很少，能够拿来作为证据的就更少了。”
“她只是一个会计助理，能接触到的东西确实有限，看来我们只能从杨晓玲身上下手了。”艾宝贝走上前，在他的身边坐下，道：“不过茫茫人海，不知道有多少叫杨晓玲的人，我们想找到这个人可不容易。”
“只要有线索，就能往下查。”靳曜天道：“一直查，总能查到我们想找的那个人。”
“嗯。”艾宝贝点头，随手拿起他分开放到一边的资料。
这些资料已经存放了二十多年，就算秀清拿过来的时候已经清理过上面的灰尘，依旧盖不住这些资料上散出来的陈旧的味道。
换做以往也还好，不过这会儿稍微带点刺激性的气味对于艾宝贝来说都比较敏感。
她闻着纸张上散出来的味道，皱了皱眉，压下胸口涌起来的一点不舒服的感觉，把手里的资料放下。
靳曜天察觉到她的变化，立刻把她面前放着的资料全部收走，“闻着这个味道想吐？”
“有一点。”艾宝贝看着他把所有的资料装进资料袋子里，才道：“快中午了，你中午打算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