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央脚步一顿，将她深深的打量了一眼，掩去了眉宇间的笑意，“你扮成孤的贴身太监前往便好。”
“……”殷九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忍住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面目狰狞的问了一句，“我如此风华无双，在你眼里就只配太监的身份？”
苏沉央心情似乎很好，“嗯，要不，就还是贵妃吧？”
闻言，她脸上闪过一抹僵硬，随即浮夸的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我这种英明神武又风姿绰约的人还是扮太监比较合适。”
苏沉央：“……”
人生倒还是头一遭被嫌弃的如此彻底。
……
第二天一早，殷九卿便秘密跟着苏沉央去了允都，如此一来，那成武必定会再次来犯。
而这一次，她也不打算再玩下去了。
要么，衷心臣服于她，要么，就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衷不衷心也没有那么重要，临行前在顾青禹的那里觅了点毒药，足够了。
此刻，她坐在马背上，白衣飘飘，唇红齿白，被风雪将脸冻得有些通红。
苏沉央解下自己的披风扔了过来，刚好将她的头盖住。
她反手便给他扔了回去，“别破坏我优雅的形象和谪仙般的氛围。”
“噗！”身后的凌越没稳住当时便笑了出来，“娘娘，优雅的形象和谪仙的氛围不是靠一件白衫就能做到的。”
殷九卿缓慢的扭过了头，朝着他投去一抹艳绝的微笑，“你说什么?”
迎着她阴森森的视线，他轻咳一声，“白色和黑色确实不太……”
话音未落，他又默默的闭上嘴，他不该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