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一路走好！我会帮你照顾好妹妹的！”
凌宇上了一炷香，言辞坚定地说道。
香上的火星骤然燃烧起来，仿佛是感受到了凌宇的真心，随后恢复了平静地光芒。
“凌先生，你……”
听到凌宇对杨刚的称呼，还有说话的内容，杨婧疑惑地看着凌宇。
“杨婧，有些事情你需要知道。”凌宇转过身认真地说道：“你哥哥刚子是为了我而死的！”
“对不起！”
凌宇很真诚地道歉，满怀愧疚。
“怎么可能？”杨婧满脸惊讶，“哥哥是在飞虎帮死的……哥哥经常说的凌爷就是凌先生……”
杨婧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说着眼泪流了出来，整个身体像是软弱无力一般倒了下去。
凌宇眼疾手快，急忙上前去扶住杨婧。
“杨婧，你没事吧？”
凌宇关心地问道，旋即把杨婧扶到了沙上坐下。
杨婧苦涩地摇摇头，眼泪从俏美的脸颊上甩到了琼鼻上。
“你现在一定很恨我吧？”
凌宇轻声地说着，看到杨婧这个样子，他心里满是疼惜。他伸出手温柔地为杨婧揩拭掉脸颊上的泪水。
杨婧任由着凌宇为她擦掉泪水，没有闪躲，也没有反抗，似乎很享受被人关怀的感觉。
“我不恨你！”
杨婧看着凌宇苦涩地说道，美眸中噙着一股特殊的情感。
“如果没有你，也不会有现在的哥哥和我，虽然哥哥已经离开了！”
凌宇没有插话，静静地听着杨婧倾诉她似的内心世界。
“我和哥哥都不是大城市的人，但是我们都想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可是出来后四处碰壁，我和哥哥非但找不到工作，还被别人欺负！”
“有一次我被几个混混欺负，哥哥为了保护我，结果被打得半死。从那以后，他就变得很绝望，认为无论做什么都要被欺负……为了不让我受欺负，他偷偷地加入了飞虎帮！”
“我让他不要去，可是没有拦住……后来他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不但没有变坏，还变得比以前更加勇敢了！”
“他说飞虎帮不是一般的地下势力，帮派内没有异心背叛，没有自相残杀，没有恃强凌弱，没有沾染黄毒！“
凌宇听得很认真，他全都记得，当时带领飞虎帮抵抗巨鲨帮的时候，他定下过四个规矩，就是这四个！
“哥哥总是说在飞虎帮学到的东西比以前学到的都要多，每次和我说都要提到凌爷！”
“他说凌爷教诲过，要是想保护自己在乎的人，那就好好活着，从战场上完整地活下来，否则没有人帮你们照顾自己在乎的人！”
凌宇闻言后深受触动，这是飞虎帮和龙阳帮炎龙堂开战之前，他对兄弟们说的话。
刚子一直都记着凌宇对他们说过的话！
“每次哥哥有空的时候，就会和我说这些。时常把凌爷挂在嘴边，还说要做凌爷一样的男人！”
“我不知道哥哥过的是什么生活，但是我从他身上感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似乎是找到了奋斗的方向，所有的挫折和困难都挡不住前进的步伐……”
“凌先生，你就是哥哥口中的凌爷吗？”
杨婧一边说着，泪水一边流了出来。她目不转睛地看着凌宇，美眸中带着好奇和期望，还有说不出的情感。
“是我。”
凌宇淡淡地说出两个字，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杨婧，他心里很痛。
“呜呜呜……”
杨婧一下子狠狠地抱住凌宇，终于忍不住了，她放声大哭，像是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不顾一切地将心中的痛苦泄出来！
凌宇没有说话，而是紧紧地把杨婧抱在怀里，静静地听着她将心中的一切痛苦委屈转化为哭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