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总好酒量！”李总满意地笑了笑，催促说：“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请你吃饭。”
放下杯子，张慕晴擦了擦嘴角，感觉胃部有些火辣。“那我先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不知怎的，张慕晴离开的时候明明清醒得很。可是刚走出舞池，脑袋变得晕乎乎，脚步也有些凌乱。
她的酒量还不错，记忆中鲜少有喝醉的时候，大概是太久没喝了吧。
好不容易穿过人群走出酒吧，张慕晴才松了一口气。酒吧里太拥挤，空气不好，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缓了好一会儿，张慕晴才提起精神离开。她穿着高跟鞋，没留意到脚下的阶级，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就在这时候，一双手臂从身后伸出，刚好把她接住。
“小心。”郭子恒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调侃说：“是不是喝多了？”
张慕晴木讷地摇了摇头。
笑了笑，郭子恒小心扶起张慕晴，往一旁的人行道走去。“你喝不过张总，下次别逞强了，跟他耍耍嘴皮就行。”
张慕晴被郭子恒拖行了一小段路，缓了很久才站稳。“你……你怎么出来了？我……我的头有点晕。”
微微抬头，眼前的男人变得重影，张慕晴捏了捏眉心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不是说陪李总吗？”
“我看你刚才离开的时候，走路有点不对劲，特意过来看看。”郭子恒的脸颊绯红，两人靠得很近，彼此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没事，天翊已经在路上了。”张慕晴感觉四肢无力，撑住墙壁身体缓缓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