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扯了下唇，她感觉着眼眶里的干涩，低低地了口，“我没有带人上门找过封老太太的麻烦，元令玺也没有动过手，信不信随你吧。”
语毕，扫了一眼围观看热闹的人，推开元令玺，独自转身离开。
元令玺几乎是同时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看着他们相继离开的背景，封靳言仿佛被人狠狠抡了一棍，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想也不想追上去。
脚步才刚迈开，就被展美美用力攥住了胳膊，“靳言，李管家打电话来，说奶奶伤势严重，刚才晕过去，送进医院了！”
……
从餐厅出来后，裘蝶随着人群移动，完全没有目的地四处游走，直到被匆匆的行人撞了一下，跌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才停下脚步。
白色的Els从眼前飞速驶过，封靳言和展美美同样焦急的表情映入眼帘。
裘蝶看着迅速汇入车流不见的Els，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
她就像一个病入膏肓、失去求生欲念的人，定定地坐在那里，盯着车子离开的方向，一动也不动，眼神涣散。
元令玺看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就跟被人拿刀剐了一样，揪着撞她的人狠狠踹了几脚，泄完心头的怒火，才一屁~股坐到长椅上，“哭什么哭？憋回去！”
“我没哭……”裘蝶哑着声音开口，她的确是没有落泪，只是心头像被刀割那般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