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蝶原本就红透的脸颊更加烫，压着声音警告，“元令玺，你别乱来！公共场合！”
“小爷刚才做什么了吗？”元令玺反问，非常自然地将手收回来，继续吃东西，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生过一样。
裘蝶：“……”
算了，不跟他说这些了，反正到最后老是说不过他。
裘蝶转移了话题，“你还没告诉我，跟封家有什么条件好谈的？”
“正确地来说，是小爷给封靳言两个选择。”元令玺挑眉，想到封靳言痛苦纠结的模样就忍不住冷笑。
“什么选择？”
“带着两个废人离开S市，从此不再出现，小爷便饶了封家，不再追究此事。若是他不识相地选择留下来，那就只能亲眼看着封家分崩离析，看着封老树皮一把年纪了还要进监狱。”
“封靳言怎么选择的？他答应带着所有人离开了？”裘蝶问，封靳言是一个很孝顺的人，对封老太太几乎可以说是言听计从，他是绝对不会让封老太太进监狱的。
几乎不用想，裘蝶就能够肯定，封靳言一定会选择离开S市。
“你觉得他还有别的选择？”元令玺反问。
裘蝶摇头，留下，要面对牢狱之灾，离开，虽然封老太太和秦罗敷都瘫痪了，但至少能够保全她们，这种事，搁任何人身上，都会选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