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看着外面的程杰成凡，摇了摇头。
“伤得太重，我只能保住她的命，要不是在树上将冲击力减缓了，她直接就死了，不过，现在离死也差不远了。”
程杰一听这话，顿时皱眉。
“你的意思是，陈小婉现在救不活了？”
“也不是，她活下来了，但是，她是无意识的活下来的，用你们的话来说，已经是植物人了。”
医生略带惋惜，“年轻的生命啊，为什么要想不开。”
成凡眼里染起狠厉，“为什么要想不开？总是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原因！”
“她成植物人的消息先封锁了，要是陈亭要来看他，你告诉他，陈小婉只是短暂性的昏迷，等舟把一切事情部署完毕之后，再松口。”
程杰冷静的想了想，现在只有这个方案了。
医生有些为难，“这能行吗？”
程杰冷冷一笑，“自然能行，因为，不管陈小婉如今是什么状态，她这个爸爸，都不会放过舟和盼盼——”
“成凡，下楼！”
说着，程杰转身朝着电梯走去。
成凡赶紧跟在后面。
——
圣雅中学高三女生跳楼一事，在三个小时内，便登顶了微博热搜榜。
直接显示搜索爆炸了！
里面的关键人物，许逸舟，顾盼盼，陈小婉，程杰，成凡，都在榜上有名。
网民们激烈讨论着这件事，都觉得，陈小婉是遭受到了校园暴力，才会被逼到这一步。
还有人贴出了照片，照片上，是陈小婉跳楼的那一刹那，顾盼盼出现在天台，还伸出了手——
所以，又有人猜想，是不是顾盼盼将陈小婉推下来的——
所有人开始谩骂顾盼盼和许逸舟，说他们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