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渊不答。
“桑宁一把拉住桑渊的胳膊，说：“哥！你听我说几句。”
桑渊看着他。
秋水般清澈的眼睛里，却隐藏着令人心惊的深沉杀意。
桑宁心脏抖了抖，说：“其实我觉得，这件事情你是可以做的！而且是应该做的！”
桑渊：“什么是我应该做的？”
“这么多年来，你被父神和母后的意志所绑架，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桑宁眼神亮得惊人：“卓青鸾就是你的救赎！你若真娶了她，有了苍梧的相助，成为神帝指日可待！只要成了神帝，你身上的诅咒也可以解掉了呀！你还可以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多好！”
“那青鸾呢？她就该承受痛苦？”
“这世间多少女子想要嫁给桑渊神尊？她若能嫁给你为妻，得你真心相待，何来痛苦？”
桑渊摇头：“她爱的人，是萧衍。”
桑宁想了想，说：“那，若想让她不痛苦，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
“让她爱上你。”桑宁说。“她若爱上了你，自然不会再有痛苦。”
“是么？”
“是！”桑宁看着桑渊。“要不然，哥，你还能怎么办呢？”
是啊，还能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