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始终无法操控。
月烟然的理智已经让自己冷静。
她很清楚体内有什么东西存在了。
在火云山上的时候，她朝着那个红衣男子伸出手，那一刻她就注定接受他了。
可是现在，她明白，他说带给的不是真正的魔力，还是一具要蚕食她肉身的灵魂。
“滚出去。”月烟然怒吼，那个声音通彻整个地狱。
擎天用力去控制她的理智，可是控制不了。
黑雾在那时道：“月烟然，你被他们欺骗了，擎天是魔界的魔君，而那夜无冥是妖界的十太子。”
这些月烟然都知道，她的眼睛染上冰雪之色。
“但是有一件事你知道。”那黑雾的声音继续说道。
“何事？”
“白无风就是夜无冥。也是他带你去了火云山。”黑雾的这句话进入月烟然的耳朵里，月烟然一下子震惊了。
她瞪大了眼睛，眉心紧紧地皱起。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不可能是真的。
“不，不会，师父已经死了，已经被打入诛仙台死了。”月烟然有些慌张，生怕这妖物说得是真的。
她不想连师父都是欺骗她的。
“是吗？你真的认为按照白无风的法力会毫无反手的余地？你真的认为你那师父的名声都是白白得来的，要是他的法力不力压天下，六界之中谁会听从他，尊敬他，好好想想吧。”
黑雾的话让月烟然回忆起之前的种种事情。
就算是在天帝面前，师父也没有一丝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