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清冷吐字，陈姐坐在了我身边，而王雨萌则是也停下了手里的筷子，目光偷偷打量着我跟陈姐，神情好奇，而又有点慌乱。
没有注意王雨萌，也没打算要瞒着她，我当着王雨萌的面，说出了自己做的梦。
从最开始的黑暗，到后来，那一段好似记忆般，穿插在我脑海中，让我不知所措的梦，我把我能记得的，全告诉了陈姐。
而，
也是在听得我的讲述后，我能感受到，陈姐的内心，已然是激动到不行了。
她拳头紧握着，神情似水，柔情万千，但，复杂也万千。
深深地吸了口气，陈姐问道：
“你觉得它是真的吗？”
“我……”
沉吟，思索，我不敢肯定，“我不知道，它很真实，可我不敢肯定，它是我经历过的，这只有一段。”
“好吧。”
语气重归清冷，但在其中，却还是多了不少暖意，陈姐站了起来，“我等你记起来，等你想起我的那一天，可，别让我再等五年了。”
“……”
沉默。
没有回答。
我低下了自己的头。
嗒！嗒！嗒！
我听到了高跟鞋声，陈姐在我沉默后，便什么话都不说了，她踩着高跟鞋自己离开了。
没有抬头……
我看着手里的饭盒，心情复杂，不知所措。
“大叔。”
从开始到最后一句话都没说的王雨萌忍不住的喊了我一声。
“嗯？”
轻嗯，我还是没抬头。
“你跟欣雨姐，是不是有关系的？”
“我也不知道。”
“那你那个梦？”
“我不知道。”
“那欣雨姐，为什么说，别再让她等五年了？她说这话，不就是已经等了大叔你五年了的嘛？”
王雨萌刨根问底，不断追问。
但，
她的问题，却是让我自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不到答案。
只能是用一句，
‘不知道’
来回答王雨萌。
不知道回答的多了，王雨萌也慢慢不问了，她把饭盒放到了桌子上，脸上带笑的问道：
“大叔，你要不，给我说说你的过去吧。”
“……”
短暂沉默。
我倒也没拒绝王雨萌，缓缓说道：“想听什么？”
“什么都想。”
“你之前听过很多。”
“我知道我之前听过很多，可我不是说的那个，我就想知道，大叔你除了上学之外的事儿。你不是忘了什么嘛？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忘。”
王雨萌指明了区域。
而我，
也回答了，回答的话，也很简单，简单到只有一句话——
被车撞了，进了医院，然后，醒来就忘了之前的东西。
简单吧？
很简单。
谁都能明白。
显然是不属于傻子的行列，王雨萌明白了我的话，往后，她又问了我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