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是希望得到他的解释的……
“怎么？这么快就结束了？没有进行点什么饭后活动？”顾菲抬起脸，嘲弄般地看着他。
言慕染与她们近在咫尺，听见顾菲十分明显的嘲笑的话语，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一下，沉默了几秒之后，这才开口：“你希望我进行点什么饭后活动呢？”
只是，就在他沉默的那两秒内，周围的气温仿佛在一瞬间下降了两三度。
他一开口说话，整个世界也全都安静了下来。
余芷寒听见他开口说话，心跳出奇地没有加快，反而变慢下来，仿佛是停止了跳动了一般。
她感受到了气氛的尴尬，扯了扯顾菲的衣袖，想要示意她快些离开。只是对方当然没有听她的，始终定定地站在原地，用充满怒气的眸子睨着言慕染，仿佛她才是言慕染的那个妻子。
言慕染避开顾菲的目光，直直地看向余芷寒，眼神清清冷冷。
“怎么，你们现在关系竟变得这么好了？”他像是轻笑了一声，但是在余芷寒感受起来，他周遭的空气仍是冰冷的。
她觉得他们之间像是隔了曾什么东西……她不是善于言辞的人，也不敏感，不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们之间的隔阂……
只是呆呆地站着，等着他说出更多的话，期待顾菲说出些话来替她解围……
顾菲仍盯着他，突然高傲地扬起头，挽着余芷寒的胳膊也用上了几分力道。
她盯着言慕染看了几秒，突然对余芷寒道：“我们走。”
刚想挽着她往校门口走，却被身后的言慕染喊住。
顾菲本不想停住脚步，是被身旁的余芷寒停住的脚步带住了脚步，她有些惊讶地看向她。
余芷寒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地，在听见他冰冷又低沉的声音喊住自己的时候，心猛然颤抖了一下，脚步也像是忽然被什么东西牵绊住了，丝毫动弹不得。
身后的言慕染走到她们两人面前：“晚上一起吃饭。”
话落，顾菲和余芷寒两人同时吃了一惊。
顾菲愣了两秒之后，朝他撇了撇嘴：“晚上我和芷寒约了，你明天再约她吧。”
“那就三个人一起吃。”他丝毫没有要退缩的意思，仍穷追不舍。
顾菲面露为难地看向余芷寒，期待着她话。谁知等了半天，也不见她开口。
“你还是明天再约她吧。”顾菲再一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回答。
言慕染像是完全没有把顾菲的话听进去，目光只是紧紧地盯着余芷寒，期待从她口中听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