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一群人散了，待在办公室，气压太低了，烈若水抱着资料回了办公室，只觉得头疼。
没坐一会儿，秘书敲门，“小烈总，市场部的经理找您。”
烈若水抬头，将资料收起来，“让他进来。”
这个经理，她不太喜欢，感觉一直都是敷衍了事，这样下去怎么行？
彭笑进来看见烈若水面色沉冷，他有点忌惮，因为听说，烈若水和烈川一样，都是从部队里出来的，管理方式，自然是严格的。
“小烈总……”
彭笑拿出调查书，放在桌上，“这些都是我们市场部做的调查，我们不是没做工作，只是……”
烈若水拿了调查书，翻了一下，揉着额头，这些调查，真当她是猪？
“之前三年的调查我也看了。”
她放下调查书，眸光有点厉色，“我怎么感觉，这调查书，像是糅合了前三年的调查？这就是你们的调查？”
说这话的时候，她太过严厉，没有丁点温和。
彭笑抹了额头的汗水，“小烈总，潮流本来就是来回转的，几年一个轮回，都是这样，如果小烈总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人，我们市场部，向来都是这样。”
向来都是这样？
偷工耍滑？
烈若水眯眼一笑，“行，我给你们市场部下一个新任务。”
她拿出一张纸条，“在这五个城市，做问卷调查，市场部和设计部各自抽两个人去，每个城市做多少我不管，但是大面积要涉及，给你们两个月的时间，每个去的人，这两个月除却工资，我再给两万的奖金。”
经理低头，有点暗自欢喜，这样不就等于出去白玩？
“对了。”
烈若水笑道，“我们会采取八小时工作制，在你们调查的时候，会进行摄像跟踪，所以受不了的人，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