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总一听生意来了，连忙把脑子里的那些画面统统排除掉，脸上难得露出了认真的神情，“是，秦总您别看我家的产品价格便宜，但是质量远远超过普通厂家，只要秦总愿意购买产品，之后的价钱我们还能再考虑考虑。”
说着，华总搓搓手，暗暗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现没有一丝破绽后，这才放下心来。
秦司靳正把玩着一个打火机，听到华总这么一说的时候，忍不住挑眉道，“哦？既然你家产品这么便宜，为什么公司业绩一直提不上去？”
这年头谁都喜欢说自己家的东西是最好的，但是真正好在哪里，说出来其实都是和别家是一样的。
这么一问，彻底将华总问到了，瞧见他磕磕巴巴，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秦司靳也不着急，想着把面前温度刚好的水喂给初一呢，就被初一一个眼神瞪的自己喝了。
初一见华总一直不说话也不是个办法，只好亲自给他找了个台阶下，“想必是因为市场供过于求吧，这些年生意也不好做，华总一心为公司着想，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员工。”
句末还不忘夸一句华总，看到他笑着拍掌的表情，初一觉得今天晚上定好的餐位都不想去了。
“是是是，初小姐说的对啊，这些年行业之间的竞争越来越大，您看我们楼下的那个公司，就是因为受不了社会的压力，办不下去了，这年头生意越来越难做了。”说完，他还煞有其事的叹了口气，怎么看怎么像是对生活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