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口中支支吾吾的厌恶骂声，让柳如烟一听便认了出来！
“莫、莫湘凝！”
“哟，贵妃娘娘好眼力，这么惨的样子都被你认出来了！不过别急，很快你也会是这个样子的，毕竟你也知道，你的父亲……怕是不会特别在意你的性命，所以你只能是任由本宫宰割了！”
苏若涵一脸笑意，让柳如烟下意识后退半步：“你，你想干什么！”
“呵”不屑的哼了一声，苏若涵望向了身后的暗卫：“今天起，就像伺候莫湘凝一样伺候我们的贵妃娘娘，直到若语安全回来，或者他爹投降那天！”
顿了顿，又像是觉得柳自清投降不太可能，苏若涵自己都笑了。
“罢了，就这么伺候着吧！我要去找若语了，要是若有一点闪失，那就让贵妃娘娘尝尝凌迟是什么滋味。”
“是！”暗卫的回应让这地牢到处响着回音，而这么一说，那莫湘凝都是被惊得抬起了头！
看见门口苏若涵的样子，莫湘凝的眼神由痛苦变成了憎恶！
“苏若涵，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话还没完，苏若涵的匕便是插入了她的肩膀，那步伐快到让人无法捕捉！
而后，一张冷漠不已的脸抬起望着莫湘凝那半死不活的样子！
“不得好死的人，你猜猜是谁？对阿蕼动手，你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以为他迷上你这双眼睛，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你竟然亲手杀了一个对你宠溺至极的人，你……活该这么半死不活！活该受一辈子折磨！”
折磨莫湘凝，也是折磨她自己！
莫湘凝活一天，她苏若涵的心就痛一天！不是她不愿意杀人，是她在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