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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震刚走，这群手下便一齐向张勋伸出来大拇指，“捕头大人高见啊！”
与头顶上被甩开的黑锅相比，被骂一句酒囊饭袋算什么？
“酒囊饭袋就酒囊饭袋。”一名胖胖的巡捕嘟囔了一句，接着凑到近前，谄媚的小道：“头儿，下了班，咱哥几个去喝点小酒，撸撸串儿？”
“笨蛋！没看见总捕大人还在这儿嘛？喝你个头啊！真是一群酒囊饭袋！”张勋板着脸教训了一番，转身去了审讯室。
虽然这事已经轮不到他管了，但他作为当值捕头，也不能不管不问，总得走个过场。
……
“你动手行凶，触犯刑法，已经构成故意伤害罪。”
审讯室中，总捕牛震亲自审讯，“现在，你将犯罪过程完完整整的交代一遍，争取宽大处理吧。”
“你说我犯罪就犯罪，你当自己是谁？”莫离不屑的看了牛震一眼。
从牛震的神态来看，根本不是秉公办案的样子，莫离自然懒得鸟他。
牛震闻言，勃然大怒。
身为杭城总捕，威名赫赫。被抓到巡捕衙门的人，不管有理没理，见了他，谁不是畏畏缩缩的？
这莫离竟敢出言顶撞，简直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这叫他怎么能忍？
“混账东西，敢跟我犟嘴？”牛震大喝一声，一把掀翻桌子，挥手一巴掌就朝莫离脸上拍去。
“呃……”
没有想到牛震会明目张胆地暴力执法，张勋惊愕无比，却也不敢阻拦。
但是，就在牛震的巴掌距离莫离的脸不到十公分的时候，停住不动了。
灯光下，众人只觉得前方闪过一道残影。
莫离的手就像铁钳一般的钳住了牛震的手腕，寒声说道：“你再敢动我一下，你的手就别想要了。”
“你……你竟敢还手？”牛震又惊又怒，颤声道：“暴力抗法，罪加一等，你……你真是不知死活……”
莫离目光一凝，手中加重了两分力气。
“啊！”牛震惨呼一声，感觉自己的手腕像是快要被铁钳夹断了一般，剧痛无比，冷汗唰的冒了出来。
“放开总捕大人！”牛震的心腹部下顿时齐声大喝，就要上前。
“嗷——”牛震再次出惨嚎，一下跪倒在地上，就像被莫离捏住的一直蚂蚱。
“公然殴打总捕大人，你不想活了？”一名黑脸巡捕果断的掏出抢来，瞄准莫离，“你再不放手，我就开枪了。”
莫离淡淡一笑，“你猜，你这一枪打出来，打中的是我，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