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墓前，一直在说什么没能把秦芊芊教好，没能给她减刑，是他这个当爹的错。
所以，他这是在说，他这个当爹的，承认女儿是卖国贼了吗？
水芊芊不知道往年这人来拜祭的时候。说了些什么，但是此刻，她听着这些话，真的是怒火中烧，烧到了她的理智尽消的地步！
她向前一步，冷笑着看着秦如风。
“听国务卿先生这意思，好像是把秦芊芊的所有罪证了解的清清楚楚一般，做父亲的，难道不应该觉得，自己的女儿是被冤枉的吗？”
秦如风很淡定，老脸上带着些许悲痛，“我也想芊芊是被冤枉的啊……可是，铁证如山……”
“那可不一定！当年秦芊芊所带的那证据，谁都能伪造……万一是哪个亲近的人放到秦芊芊行李里面的呢？”
水芊芊说这话时，眼神落在了站在安静身边的秦柔身上。
秦柔浑身一抖！
赶紧垂下头，不想卷入水芊芊和秦如风的言语争锋中。
“夫人，我知道，你以前可能是我女儿的旧部，所以，对她忠心耿耿，您现在这番话，已经到了愚忠的地步！你说，那证据很可能是她亲近的人放到行李里的，我想问，作为她最亲近的人，有什么理由将她害死？作为她最亲近的人，得到了她的庇护，干嘛没事找事儿，把她害死？”
秦如风有些激动，说这话，朝着水芊芊步步紧逼。
这不是恼羞成怒，而是演戏。
他在演被质疑的时候，作为一个父亲的羞愤。
水芊芊凤眼里满是嘲讽。
“若涉及到男人，一切，可能就好解释了！”
她淡淡说了一句，便退到了厉靖衍的身后。
将一切交给厉靖衍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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