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颤抖，因为源自内心的恐惧，楚庭渊的手段，他很清楚。
之前敢在凤寻歌面前那么嚣张，完全是因为他不在！
探子明明说他起码还有两天的路程才能到天都城，怎么——那么快就到了？！
“无尘，无影，无垢，无烟。”
“属下在。”
“凡是刚才动手，企图对王妃不轨的人，统统废掉！”楚庭渊低声说道，声音如磁石般动听，却是致命的寒冷。
他一句话，直接决定了两百多人的命运。
“饶命！王爷饶命啊！我们都是迫不得已的！”
闻声，黑压压的人群立刻跪伏在楚庭渊面前，面如土灰，极为恐惧。
楚庭渊冷漠，毫无反应，这类求饶，他实在听过太多。
他穿过人群，径直走到了公孙尧面前，蹲下身子，冷声道：“镇国公大人，你还有什么后事要交代的吗？”
公孙尧愣住，他这话什么意思？要杀他？
他怎么说也是堂堂镇国公，在朝堂上官衔并不比他低多少，就算今日他的确对白微岚动手，也罪不至死啊！
“我镇国公府怎么说也是先帝亲封的官爵，三代忠臣啊！就算王爷您权势滔天，也没有权利动用私刑吧？”
“再说，明明是白微岚先来我府上挑衅，我这是出于正当防护！！！”
楚庭渊唇角轻勾，一双桀骜的眸子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