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蕾还想再挣扎一下，“知、知道了，你先放手……”
萧靖然眯眼，当然不会受骗，手臂开始用力。
“好好好！你别用力，我这就上来！”
程惜蕾感觉自己真要被勒死了，只好乖乖就范，退回了车里。
车门关上，锁死，车子动。
看着萧靖然车子驶远，宋驿帆等人才一脸黑线回过神。
车里，程惜蕾缩在副位上，偷偷看了萧靖然一眼，不安地说：“你别生气，不是我要和宋驿帆吃饭，而是宋驿帆他老是缠着我，他是你朋友，你最了解他不是？反正……我知道错了。”
萧靖然一个鄙夷的视线瞟过来，“程小姐，你这是戏瘾又犯了？”
程惜蕾抿嘴，闹尴尬了。
萧靖然专注开车，忽然想到什么，眼神闪了一下。
“今天你好闺蜜家都闹翻了，你倒挺会幸灾乐祸，是找苏恩沛、宋驿帆庆祝的吗？”
程惜蕾蓦地一惊，没料到萧靖然会忽然来这么一句，惊得瞪大了眼睛。
程惜蕾努力压制住翻江倒海的情绪，平静地问他，“什么幸灾乐祸啊？您什么意思呀？”
萧靖然斜眼看她，没说话，却是冷冷一笑。
程惜蕾瞪着眼睛，看着萧靖然已经转过去的侧脸，心脏脏砰砰乱跳起来。
萧靖然难道知道了什么？还是昨天宋驿帆看出了什么，和萧靖然提了？
程惜蕾一阵惊疑，思绪混乱间，脑海里忽然闪过萧靖然曾经说过的话……
“谈谈程小姐为什么会装失忆，谈谈程小姐与好闺蜜花雅之间生些什么。”
还有程诗彤曾经说过的话……
“既然真的失忆了，那是不是说明，花皎难产那晚，姐你不记得自己深更半夜外出过？而那之后忽然变得神经兮兮、坐立不安也不知道原因了？”
“装！继续装！反正你的秘密，我都知道了……”
程惜蕾撇开视线，面向窗外，拼命地压制住胸口的翻腾心跳。
这两个人到底知道些什么？又到底在怀疑认定些什么？
程惜蕾有些焦躁，忽然想起安装在花雅卧室的监听器，除了知道花雅天天晚上给徐鹤打电话，而徐鹤天天不回家外，其他一无所知。
程惜蕾胡思乱想，萧靖然专注开车，谁也没在说话。
车子缓缓在酒吧停下，萧靖然将车停好，并没有急着打开车门。
“程小姐，你是自己跟我进去，还是……”萧靖然笑得很温柔，在程惜蕾疑惑不解的眼神下，抬起手碰了碰领带结，用低沉的嗓音说：“还是……我绑你进去？”
程惜蕾抿嘴，吞口水，“我、我自己跟您进去。”
萧靖然捏捏她小脸蛋，吐出两个字：“真乖。”
程惜蕾一阵恶寒。
几人陆续进入热火朝天的零点，要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卡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