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走在中间的傅斯年所吸引了。
白小艾看到了傅斯年那高大的身影，可是总觉得，此时的傅斯年和她记忆中的不太一样。
那种感觉，好像不是一个人似的。
“总裁。”凌夜很狗腿地跑到了傅斯年的身边，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后。
因为他现，今天的傅斯年似乎很不高兴。
“我来时的路上，正好看到有人试用我们最新研的香水，而那些女士们闻了之后，竟然疑惑地问这是什么味道！”
傅斯年一边快速地向玻璃大门方向走，一边对着身旁的凌夜说：“去把研部的经理给我叫到办公室来。”
“是。”凌夜点头说道，看到傅斯年如此生气，便想着替研部的人说几句好话。
“总裁，香水并不是我们集团的强项，今年才开始研并投入市场试用，试用就是为了得到这些不好的反馈信息，从而加以强化和改进，所以……”
“所以什么？”傅斯年在玻璃门面前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向凌夜，大声地说道：“所以我就该花钱养他们三年五载的吗？在傅氏集团，不需要吃白饭的人！”
玻璃门自动打开，傅斯年迈开步走便走了进去。
凌夜知道自己又多嘴了，苦着一张脸，赶忙跟在傅斯年的身后，并安排人去叫研部的经理来。
员工都陆陆续续进了那扇玻璃门，大厦前顿时安静了下来。
白小艾走了过去，站在玻璃门前，一边摇头一边从嘴里出啧啧的声音，“啧啧，还真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