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老师傅。”顾小莫走到桌子前，和白老者打招呼。
白老者扫了她一眼：“小姑娘第一次来吧，你想做什么业务，美白护肤、祛斑还是减肥瘦身？”
“我都不做。”顾小莫道。
白老者猛然抬眼看她，就连院子里那些等待的女士们也都讶然地看着顾小莫。
顾小莫笑了笑，解释说：“我久闻吴玉珍老师在美容护理界的大名，想拜吴老师为师，请吴老师指导下我。”
“嘿嘿，有一个来拜师的。”
“这很正常啊，几乎我每次来，都能遇到几个来拜师的小姑娘。”
“小姑娘，姐姐劝你一句，趁早离开吧，吴老师不收徒弟的。”
……
那些等待的顾客们纷纷说道。
白老者瞪了顾小莫一眼：“她们说的没错，我老伴不收徒弟，请你离开吧。”
“老师傅，我诚心想拜吴老师为师，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吧。”顾小莫没理会周围人的议论，认真对白老者说道。
“好话不说第二遍，你好自为之。”白老者瞥了顾小莫一眼，低头整理手上的资料，不再理顾小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