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云染眨了眨眼。
帝九霄但笑不语，只是眼底的笑意更甚。
见他不说话，云染低头，将自己浑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并未现什么不妥，然后有将手搭上脸颊摸了摸，问道，“我脸上有什么吗？”
帝九霄似乎心情好极了，轻笑一声，拉下她搭在脸上的小手，肆意欣赏着面前这张让他足够心动的精致容颜，笑道，“没有，只是在想，你怎么能一次又一次地给我惊喜。”
云染：“……”
“嗯，我的眼光果然没错。”帝九霄摸了摸下巴，低喃一声。
“什么？”
什么叫他的眼光果然没有问题？
是她自己天赋好修炼快，与他的眼光有什么关系。
云染啼笑皆非地想着，不过她能修炼得这般快，倒的确全是这个人帮的忙。
最开始的帮她行针解毒，助她恢复灵魂，又给了她洗髓丹，噬灵刃，以及刚才的出手相助。
如果不是他，估计此刻的自己，已经葬身独角兽的腹中了。
云染歪着头想着，自己似乎一直在麻烦他。
他帮了她这么多次，她总不能一直这么心安理得地接受着他的好意，总该是要想办法回报回去的。
可是这个人，如此强大如此神秘，出手又阔绰，无论是洗髓丹还是噬灵刃，都是修仙界格外珍贵的东西。
物质上，他似乎不缺什么，她也给不了他什么……
而且，她也不知道他喜欢什么……
云染微囧，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