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兆骏刚回国，司徒修远就去看他。没带司机，自己开车上门去，他心急想拿到那双为路漫漫订购的舞鞋。李兆骏住在一处高级公寓，在楼上看见他的白色奥迪R8驶入地下车库，开门调侃说：“你那部黑色迈巴赫Edton125失宠了？”
“嗯，你知道我偏好德国车，打算把各个厂牌的车都试试看。”
李兆骏请他进来，司徒修远一眼看见玄关放着一辆婴儿车，塑料纸尚未拆开，还贴着飞机托运的标签。屋子中央一个简易的婴儿床，是Ika的廉价组装货，一个看起来小得像洋娃娃的东西躺在里面，有呼吸，是活人！
李兆骏很淡定地说：“刚回来，太仓促，让家里佣人帮忙买的床，很不满意，我得给她重新布置婴儿房。
司徒修远忍不住飚脏话：“F*ck！你从哪里搞来这么个孩子？”
“当然是我搞大了人家的肚子生出来的，你以为我偷来抢来的？”
司徒修远撑住床沿看，孩子裹在粉红色睡袋里面，含着手指酣睡，皮肤白得异样，能看见蓝色的血管。黄头有些泛红。
“这孩子多大了？小女孩吗？看起来不像纯种的中国人。”
“混血，母亲是一个爱尔兰裔美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