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我马上说，“他总是戴着项圈，我每天给他戴上。”
“你为啥摘下来?”
“它夜里叮叮响，我睡不着。你现在去床上，现在就去。”
“好的。”看起来满意我的解释，安迪又把门关上了。
我从壁橱中取出顾松的衣服，放在狗狗面前的沙椅上，然后背过身去。但是我意识到我能从壁炉上方的镜子中看见。
狗狗身边的空气变得雾蒙蒙，好像有能量在嗡嗡响和振动，然后随着电能集聚，外形开始变化。当迷雾消散，那里是杉木跪在地板上，全身赤果，他的PP极为翘。
“我好了，”杉木的声音，在我背后离我非常近，吓得我一跳。我迅速站起来转身面向他，现他的脸离我的脸只有六寸远。
“顾黎，”他满怀希望地说，他的手放在我肩膀上着。
我很恼火，因为有一半的我想要回应。
“听着，杉木，过去几年你都可以告诉你自己的事。我们认识了多久，四年？也许更久！但是没有，杉木，尽管我几乎每天见到你，你却一直等到北一对我感兴趣，在你甚至没有……”不知道怎么结束，我把手向上方的空气中一伸。
杉木退却了，这是好事。
“我不知道前面会生什么，知道我认为那也许没事，”他说，他的声音平静。
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