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突然生这样的事情？
还是……像是“出云”的副作用所，透支……
他已经透支了太多自身的力量，现在的身体，仿佛反噬一般，已经不能再正常工作了？
如果那样的话……
他该如何与沐雨甜在一起，如何……保护他最心爱的人？
沐雨甜抱住他，凑在他的耳畔，轻声叫他的名字：“衍刑，衍刑，衍刑，是我……我来了。”
慕容衍刑此刻似乎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眼眸，望着沐雨甜的脸。
“雨甜。”慕容衍刑也回应她，伸出手来，触碰到她柔软的小脸。
沐雨甜听到慕容衍刑叫出她的名字，眼泪刷地一下就掉了下来。
“衍刑，我们走吧！”沐雨甜对他说着，用自己的手拉住他的手，“你快点，带我逃出去……”
慕容衍刑用力反手抱住她，他说：“对不起，雨甜……”
什么？！
“为什么要道歉？”沐雨甜终于察觉到了慕容衍刑的不对劲，“快点带我走，就像……之前偷走我一样，好不好？”
“对不起。”慕容衍刑抱住沐雨甜，放在她背后的霜后不由自主地捏紧了起来，带着满满的不甘。
如果……他是原来的样子，一定会义无反顾，将沐雨甜带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然而……老天，似乎跟他开了个太沉重的玩笑。
“衍刑……你怎么了？”沐雨甜再迟钝，也察觉到了慕容衍刑的不对劲。
“等我。”慕容衍刑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