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马，我看是离了笼头的牛，要不哪那么生猛呢？”
李晶总是恨铁不成钢，却也给小柯递了一杯茶。小柯低头接了，心里却在想着，倒底是牛生猛还是马生猛呢？反正都不是好东西，都是畜牲呗。
“怎么不说话，知道自己错了？但你知道错在哪里吗？”
李晶总似乎也看着小柯这低头委屈的样子也于心不忍，不过也得说叨清楚，免得这愣头青下次再犯同样的错误，摔一跟头很难翻身的。只好苦口婆心的好好说道，这师傅可当得真累。
“师傅，我知道错了。我哪知道随口那么一说就会有这么多连锁反应啊！”
小柯已经打过自己的嘴了，可是这嘴打得还不够响亮，这两天受到的全是白眼，一个组的是白眼，集团各部门更是白眼相向，连昔日的徒弟也打来电话抱怨师傅要把大家玩死。
“你呀，那是集团，不是一个子公司，讲话要三思。你以为还是你的油脂公司和我们这便利店啊？无风都要三尺浪，何况在这关键时刻！”
李晶总算是对小柯当子侄当徒弟看的了，要不这话也不会说的，小柯算是虚心受教了，也不再说什么了，只是低头一杯又一杯的喝着。塌着腰哈着背坐在斜角上给师傅和大师兄一杯又一杯的续着。
“不过，你也不要以为这是什么挫折，更不要气馁。一般的员工可能恨你，但集团的领导们都很欣赏你。更重要的是你入了大老板的眼了，未来跨过子公司总一级也容易了很多。只要你继续保持，不出三年，你可能就是子公司一级的领导了！”
李晶总似乎觉得太打击小柯信心也不好，还是要鼓励一下的。虽说小柯这也是毛病，那也是毛病，但却是这么多徒弟中最拿得出手的一个了。
“师傅，我这表现倒底是好还是不好啊？”
小柯抬了抬头，一脸的茫然，眼睛里却是充斥着期盼能得到肯定。
“怎么说呢？集团一级和子公司一级的老总们肯定是喜欢而且也挂了号了，至于下面的就不好说了。毕竟借此机会进行内部整合和改革也的确要少很多阻力。更重要的是借助的很多知名的管理咨询公司的进入，的确是将与各方的纠葛消弥掉。毕竟人家国际品牌，可以直达天听的，大家也不好太过得罪。这招一石二鸟的确是高啊！”
嗨，小柯算是听出来了，这是先抑后扬，最终还是表扬。小柯心里是偷着乐，真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好结果，害得白操了那么久的心了。
“哦，对了。以后离那杨玉远点！保持距离！”
李晶总突然莫名其妙的来了一句，也说得个模模糊糊，让小柯更糊涂了。
“师傅，这距离已经很远了。有什么内幕？”小柯腆着脸，倒上一杯茶，坐得倍儿正，好像是个乖乖的好学生，其实不是。
“我怕我说了你更得贴上去！”
“我就那么无赖，我是在您心中形象尽毁啊！”
小柯一脸的自怨自艾，旁边的老苟师兄却在那里翻着白眼，还有形象吗？那脸都可以放我们西北挡风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