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
莫小弦试探道：“俗话说得好，不为五斗米折腰，我也不想为一本书折腰。”
“说人话。”
“腰弯的又酸又疼，想站起来。”
凌玄机轻笑出声：“方才提醒过你，要考虑好后果。”
莫小弦皱眉道：“你不疼？”
“你说呢？”
“那你还笑的出来。”莫小弦伸手在他腿上戳了一下，又敲了一下，都没听见凌玄机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没乱，看来打的还是轻了。
莫小弦捡起书扔到他怀里，但因为那只手还按在她头顶，她也不敢动，只得忍着腰酸道：“是你先打我的，我这是礼尚往来。”
“礼尚往来？那我也在你腿上戳一下，敲一下？”
“不……不用了吧。”莫小弦干笑，被他戳一下，那得断，再敲一下，骨头都碎成渣。
顿了片刻，凌玄机收回手道：“起来吧。”
莫小弦怔愣一瞬，立即站起身，然后就看见凌玄机手放在腿上，顺着骨头一路按下去，咔吧直响。
莫小弦听得都嫌疼，但他脸上一点痛苦的神情也没有。
简直变态。
后来有魔族的人来找他，应该是谈论公事，莫小弦就先离开了。
在路上随便拦住一个下人，问了凌玄机的生辰是什么时候，下人回答在腊月。
也不是五月初九啊，那还有什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