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堇洛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过了好半晌，对方才接了电话，但是对方没说话。
“你在哪里？”顾堇洛听不到任何声音，那么她应该在很安静的地方，会是和沐歌在一起吗？
“什么事情？”手机里头终于传出言羲的声音。
“你在哪里？”顾堇洛重复了一遍。
“什么事情？”她还是这句话，语气多了几分不耐烦。
“我问你在哪里？”顾堇洛冷声问道，居然让他把话重复了三遍？
“我问你有什么事情？”言羲的声音也有些冷然。
“是我先问你，你先回答我的问题！”顾堇洛有些生气。
“你不说我就挂线。”言羲不受威胁。
“慢着！立刻帮我买一份午餐来。”顾堇洛只得说出目的。
“午餐？”言羲不太确定，虽然作为一个称职的秘书，偶尔帮上司买午餐也算是工作范围之内，但她从来都不是顾总裁的秘书。
“抱歉，我已经下班了，距离公司很远，你可以到员工餐厅用餐。”
“我突然有些胃痛，不想走动，办公室的员工都已经下班了。”
当他说完这句不经大脑的话后，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不自在，他想收回这话，但是已经说出来了，收不回。
“……”电话另一头的人沉默。
“你在哪里？能帮我买午餐吗？”顾堇洛的无耻程度再次刷新。
“你想吃些什么？”言羲问道。
“随便，只要清淡了一些就行，我不太挑吃。”顾堇洛稍微放心，她应该没有和沐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