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沐歌从浴室里拿了一把梳子给她：“我用过的，介意吗？”
“不介意，谢谢。”言羲接过梳子，梳子而已，有什么介不介意。
看见他的头湿着，言羲顺手把吹风机给他。
蓝沐歌接过吹风机，这个动作自然得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吹完头之后，已经将近凌晨两点。
二人站在落地镜前面，安静得只有缓慢而柔和的交响乐，气氛渐渐变得暧昧不清。
“言羲。”蓝沐歌的声音性感而低沉，视线撞进了她深邃的眼睛里，看不到她的动容，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怎么了？”言羲也与他对视，叫她的名字，为什么不说话？
“言羲，我、我可以吻你一下吗？”蓝沐歌的目光移到她的双唇上，他很想再尝试一下。
“这，可以。”言羲很不矜持地说出这句话，其实她不是很喜欢接吻这种亲热的方式，但也可以接受。
得到了允许，蓝沐歌眼神一闪，缓缓地倾身靠前，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犹如蜻蜓点水一般，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
言羲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样吗？
“言羲，我可以再吻你一下吗？”蓝沐歌目光如炬，刚才很有感觉，但不敢停留太久。
“这，可以。”言羲的内心有些复杂，蓝沐歌向来都直来直往，从来不知道他这么温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