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一哼，“你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那是最好不过了，算你也是有自知之明。”
何禹冷笑道：“爸，我一开始就有自知之明，再说了，您不是也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我的存在，对于您来说，我虽然名义上是你的儿子，但是其实是与不是又有什么区别呢。毕竟，你当我只是何氏的赚钱工具不是吗，只是我觉得挺心寒的，这事情展到今天这样子的地步，都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之间依然维持着这样子的关系。”
爸爸这个称呼，只是一个称呼而已。就好像在商场上逢场作戏一般，叫别人一声王总，李总的，也好过叫一声爸爸。
他当真以为他没有何氏就活不下去了吗。怎么可能。
他何禹，只有妈妈，没有爸爸。
“对了，你手下一个叫胡梦的人，尽快解雇了吧，我会安排嫣然尽快去接手的。她工作能力强，又是莫氏的人，这多多少少能够在事业上帮助你一把，又能就近照顾你，而你拒绝了，把这个女人给弄进何氏，我倒是想要知道，你这存的是什么心里。”
“换秘书，应该是我的权利，我想要留下谁，那就是留下谁。”
“那你倒是给我说说，这个女人是谁。”何老冷冷地指着照片上的胡梦，压住他声音中的颤抖，“她到底是谁。”因为真的是太像了，哪怕只是一个侧脸，就觉得仿佛是像到了一定的程度。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已经死掉了十几年，或许他都会觉得她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