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拉着夏洛的小手，“妈妈，你别哭，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是谁，我帮你揍他，我揍的他连爹妈都不认识。”
夏洛不为所动，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
“艾艾，你在一边玩，别打扰到夏夏妈妈，这边交给我就行了。”
“哦。”
裴以城始终轻轻拍着夏洛的后背，夏洛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看抱着自己的人是裴以城，愣怔了一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裴以城：……
这丫头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明明刚刚还叫他的名字，转眼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洛洛，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夏洛点点头，看了一眼小艾艾，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这孩子太敏感了，要是知道她有一个孩子，她要去找，不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小艾艾也正好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夏洛连忙收回了目光。
“当着艾艾的面不方便说？”裴以城压低声音道。
“晚上我会告诉你的。”
“嗯。”
“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今天就不要做饭，我直接订餐让人送过来。”
“好。”夏洛主动抱着裴以城的腰，整个人黏在他的怀中，像是一个贪恋温暖的孩子。
裴以城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总觉得事情有些大条了。
夏洛抱着抱着就睡着了，裴以城把人抱到了房间，一转头就看到小艾艾就站在房门口。
他牵着女儿的手下了楼，“今天你夏夏妈妈到底怎么了？”
“我不知道呢，就是夏夏妈妈接我的时候都迟到了，幼儿园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她的眼睛红红的，好像是哭过一样，回来的时候整个人也呆呆的，爸爸，妈妈会不会变成疯子？”
“别乱想，你妈妈好好的，怎么会变成疯子呢。”
“我有次听到你和妈妈说话了，妈妈说她以前就是个疯子。”
听着女儿天真懵懂的话，裴以城呼吸一窒，这小丫头知道的倒是挺多的，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偷听到的。
“不会的，以前你夏夏妈妈身边没一个亲人，她的妈妈不爱她，没人关心她，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有我们陪着她的，她会好好的。”
“真的吗？”小艾艾眼里尽是迷茫和确定。
裴以城心疼的很，“当然是真的，你夏夏妈妈会好好的。”
“爸爸，今晚我不跟你抢妈妈了，你好好陪她说说话，我很没用的，不知道怎么让妈妈不难过。”小艾艾低垂着脑袋。
她知道自己人小，很多事情都不懂，她看妈妈那么伤心难过，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你这小脑袋瓜一天都在想什么啊，想多了头不痛啊，你才多大点人儿，不该想的别想。”裴以城轻弹了一下艾艾的额头。
“我又控制不住我自己。”“什么都别多想，饿了吗？我们先去吃饭，你要是把自己饿坏了，你夏夏妈妈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