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若闭上眼，身体颤抖的好似电机的马达，脸上身上，是温热的液体不停的喷薄，带着浓浓的血腥味道，那样的‘新鲜’。
翎夜站在后面看着这种场面，态度淡然，丝毫没有在意这种情景。
这样的报仇，才能彻底抹去这个老师给苏小若留下来的恐惧。
御斯年用另一种更大的恐惧，掩盖了之前的小恐惧，苏小若以后只会记得现在的场景，而忘记以前。
“先生，人已经死透，可以停下。”
很久以后，翎夜才在后面开口提醒，面色如常，甚至没有丝毫的动容。
即使看得到眼前无比凄惨的场景，也是很冷静的在阐述这个事实。
这个老师，这几年利用职务之便欺负了很多类似苏小若这样可怜天真的女孩，法律的制裁很微弱，只有这样的手段，才能彻底解决他的罪行。
用鲜血，才能洗刷一切。
御斯年松开手，锤子直接掉在地板上。
苏小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昏过去了，最后完全是被动的被御斯年握着手，其余的什么反应也没有。
御斯年毫不在意，这样的反应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两万块，是谁做的？”
御斯年开口，接过白色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手上的鲜血，越擦越红，手帕跟手上，都是红通通的颜色。
“是宫小姐。”
翎夜点头，回答这个询问。
宫羽萱的做法很拙劣，随意找到了这么一个不入流的男人，没审问几句，就把所有全部说出来。
“是她！”
御斯年开口，心思不明。
宫羽萱在自己的公寓里，整个人一直惴惴不安，一整天过去了，学校那里一点风声都没有。
学生早就放学回家，但是数学老师的电话联系不上，也没有办法从学生们的口中，知道一点关于苏小若的事情。
好似一切，都被封锁。
宫羽萱很担心，她有种预感，应该是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她无法确定。
她原本应该在御斯年的住处，但是做贼心虚让她无法现在就过去，在御斯年的面前，她不安的表情会出卖自己。
“该死的，我就知道不应该找那样的人来做这个事情，他根本就一事无成，无法帮我完成！”
宫羽萱走来走去，看起来万分的紧张。
她握着手机，却等不来自己想要接到的电话。
忽然，手机响了。
宫羽萱自然认为是老师打来的，也没有看屏幕的联系人显示，立刻接起电话，大声的喊了出来。
“你还知道电话过来，我已经联系你一天了，要你做的事情你到底完成了吗，你可是收了钱的，别想抵赖！”
宫羽萱大声的开口，整个人好似机关枪一样，将心里的怨恨跟害怕全都泄出来，可是对面却很安静。
这不对劲！
宫羽萱立刻将手里拿到眼前，看见御斯年三个大字以后，整个人不停的冷汗直流，她居然是对御斯年说出了这些话？
“说完了？”
电话里，御斯年冷冷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