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看着。
让叶亦清根本无法否认……
“是我，又如何？”可是叶亦清却并不觉得有做错的地方。
而且也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出车祸身亡，可以让她在暗中看清那些人对待她的态度，还可以让她做事无人来打扰，也算是顺了要杀她那人的心思；而私奔却是为了让麻醉她的敌人，觉得她是个没出息的……
也可以为了她怎么死而复生踏出一步。
之后还可以抓住这点，她可以制造出无数有利于她的信息。
在叶亦清承认的那一瞬间，凌寒羽突然上前扑到叶亦清。
“所以你一直在利用我，从去见冷时的时候就开始了？”凌寒羽明明应该是在生气的，可是却感觉不到他的脸上有生气的表情。
但是叶亦清能感觉到，由凌寒羽身上散出来的寒冷。
“是……我猜测你可能是京都哪家的落魄少爷，但是与冷时私交不错，不然冷时不可能跟你说那些，而我也知道你告诉那些事情完全是好心；而后来我主动吻你，就为了拍这些照片，就为了制度流言……”叶亦清虽然被人压在身下。
可是她一身的气势却也不输给任何人。
“噢？用我来引开所有人的注意力……不顾及自己的清白，要那晚上不是我，是不是随便换个男人都可以？”凌寒羽看着叶亦清的眼神里薄凉一片。
甚至于，叶亦清看那凤眸由琉璃色变成了金黄色，但是一瞬间就变回去了，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出现了错觉。
“是又如何？”叶亦清不服输的看着凌寒羽。
“不如何，我只是把虚假的变成真实的……”说完之后，凌寒羽伸手扯掉了叶亦清围在身上的浴巾。
叶亦清大叫了一声。
抱住自己的胸。
抱住上面，拦不住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