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是要逼她自杀
“我认。我很痛苦，阿若。我并不想去想她，但是过去的事情像鬼魂一样缠着我。而且我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非但没能够保护你，反而让你处处被父亲挟制……”
他攥得她的手都红了。
“如果你想要离开我，我不会有任何怨言。”
说出这句话，江砚丞突然觉得轻松了。一直以来，他都在想这件事，终于能够说出口。
仿佛卸下了浑身重担。
苏若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她站起来，走到梳妆台旁开始卸妆。
苏若水瞥了一眼镜子里倒映出的江砚丞。
他还在等她的回答。
苏若水却避而不答，“我觉得你是呆在房间里太久了，平时应该多出去晒晒太阳，不要总是胡思乱想。张贤呢？他下午有没有陪你出去走走？”
他猜到她会怎么说了。
江砚丞也不追问，笑了笑，“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腿还没有好，就出不去。”
苏若水解下耳环，扭过头问他，“这富贵华庭不是很大吗？”
江砚丞叹息道，“大，大的没边，但是哪里的风景都是一样的。难道一个监狱，就因为它大，这不是监狱了吗？”
她摇摇头，嗔怪道，“不要胡思乱想。”
是他胡思乱想了。
任谁整天待在一个地方，也是会胡思乱想的。
江砚丞突然想起一件事，听那些女佣今天在窃窃私语，似乎是谈及莺莺，“听说，莺莺好像卷入什么事情了？”
他还没有看到那些新闻和文章。
苏若水将饰放在盒子里，笑了笑。
“她自己喜欢玩，为人处事也不成熟，卷入一些事情也是很正常的。你不用担心，不是有公公婆婆在吗？他们总不会不管她的。”
谁知江砚丞冷不防的说了一句话。
“……那淼淼呢？她被送去了精神病院？”
苏若水的脊背僵住了。
“不是精神病院，只是疗养院而已。”她干巴巴地解释道。
江砚丞抿了抿唇。
他苦笑一声，“我虽然很少出门，但我不是一个聋子或瞎子。疗养院和精神病院有什么区别吗？”
苏若水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叹息道，“我也不想让她去，但是她已经疯了。如果我能知道是什么逼疯了她，帮帮她，那就好了。”
她只能安慰安慰他。
“……我知道是什么事情。”
苏若水愣了愣。
“你知道？！”她抑制不住自己的惊讶，回过神时立刻掩饰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江砚丞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