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离开之后，厉雪伊还这个挂念她。
秦若水觉得很感动，看着厉雪伊的眼睛染上了浓浓的暖意。
厉雪伊倏地站了起来，说，“抱歉，这餐下午茶还是你自己喝吧。”
她转身就走，秦若水叫了她几声，都没有留下她。
一旁的女佣有点为秦若水不平，她精心准备了下午茶，但是大小姐的态度也太恶劣了。
“少夫人——”
“别叫我少夫人。”秦若水打断了她的话，“你是听厉朗那么叫，才跟着叫的吧？去跟大家说，全都叫我王小姐，不要叫少夫人。”
“可是，这是管家的吩咐啊。”女佣弱弱地说。
管家说了，这位就是咱们别馆上下独一无二的少夫人，是少爷心尖上的人，所以大家都要战战兢兢认真地伺候。
“他的吩咐会大过我的吩咐么？”秦若水虽然笑着，说话却很有威慑力，“再告诉我一遍，你明白了么？”
女佣连忙说，“明白了明白了。”
她满意地微微点头，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醇香的奶茶。
“不过之前……”女佣突然说道，“之前还有一位少夫人……”
秦若水的手顿了顿，看向女佣，说，“是苏若水，对么？”
“啊，少……王小姐你怎么知道？”女佣很惊讶地说，差点咬了舌头，“对，就是苏小姐。我是六年前来的，听说之前……好像是八九年前吧，有一位叫苏若水的少夫人，但是后来好像死了。五年前她复活了，重新回到了少爷身边。但是……”
是那个冒牌货。
秦若水神色淡淡，问道，“但是什么？”
“但是少爷和她接触的很少，怎么说呢……两个人是分房睡的，少爷平时很忙，基本上没时间跟苏小姐在一起。厨房的人都说苏小姐平易近人，但是我觉得她脾气太差了，动不动就惩罚我们，和他们说的完全不一样……”
厨房的人？难道是杨国栋大叔和杨芳大婶吗？
秦若水还没有去厨房看过，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在不在。
但是算起来，他们应该已经退休了。
“然后呢？”秦若水回过神来，问道。
“唔，但是那段时间，大小姐很经常来，因为以前她和苏小姐认识，好像关系还不错。然后那段时间，大小姐经常和她和下午茶，还送了汤给她喝，说是补身子的……”
秦若水听后，愣了愣，“她们关系这么好么？”
“嗯，所以我才很奇怪，大小姐对王小姐你的态度太差了。不过，她可能只和苏小姐的关系好吧。”女佣猜测道。
“……”
秦若水也觉得很奇怪。
不过这件事她没有放在心上，而是很快就抛在脑后了。
……
晚上，秦若水得知厉君庭回来了，很高兴地去地下停车场接他。
只是一下去，秦若水看到了一个人从车里走出来。
那是厉然吗？
她仔细辨认了一下，好像的确是厉然。
不过他怎么消瘦成这样了？好像得了什么重病，整个人都没精神。
秦若水仔细辨认，往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