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婉清朝着复试的楼层上看了一眼,最后强行迈着步子上楼。
文在钱翘着二郎腿,看着桌面的茶杯的茶叶,不一会,楼上便传来愤怒的声音。
他仿若未觉,只是端起茶杯,然后慢慢品尝着茶香。上好的大红袍,唇齿留香。
楼上,陆婉清几乎是跪坐在地上,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她却只能死死的低着头,拼命的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她不知道下一刻,眼前这个身材倾长的男子会做出什么样子的举动。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男子漫不经心的画着手里的油画,那是在仿画着梵高的向日葵。男子左手拿着画笔,右手拿着调色板,时不时的勾兑着颜料的颜色。
画好之后的向日葵栩栩如生,可是男子似乎觉得有些不满意,拿着刀子一点一滴的刮了下来。最后似乎是失去了耐心一般,直接将整个画板摔了下来,将手里的调色板直接摔像陆婉清的方向。
陆婉清原本还想着怎么回到男子刚刚的话题,面对突如其来的调色板吓得根本不知所措,只是睁大眸子,面露惊恐本能的闪过。
颜料最终落在陆婉清身后的白墙上面,瞬间绽放出五颜六色的花朵。
陆婉清眼里的恐惧久久不能散去,面对男子请打的七成啊,最后软瘫在地上。
这个男人喜怒无常,明明是在笑可是身上的冷气却让人不寒而栗。
明明是很生气,可是脸上却看不见任何一丝怒气,只是苍白的脸色看上去就像是个痨病鬼一般。见多识广的的陆婉清打骨子里对这个来路不明的男子感到深深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