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他回过头，紧紧地盯着段陵微，开门见山道。
“呵。”段陵微只是冷冷一笑，没有说话。
“说话！”许世杰再也没有耐心，上前狠狠捏住段陵微双肩。
“许世杰，你还不明白苏曼怎么醒过来的吗？”段陵微戏谑地看着他。
“她用了FCA出的新药。”许世杰咬牙道。
“没有人试药，这药能研制出来？”段陵微嘴角的讽刺越来越深。
段陵微的话让许世杰一愣，为什么段陵微要突然说这些？
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这段时间他突然性情大变，为什么他突然如此维护叶繁歆？
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
不，他摇摇头，想打碎这个可怕的想法，绝不可能……
“试药人是莫琳，苏曼的闺蜜。”他退后，想要用这个来欺骗自己。
“呵！”段陵微冷冷地笑了出来，仿佛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
“许世杰，你真的不知道试药人是谁吗？”段陵微紧紧盯着许世杰的双眸。
许世杰心里一怔，一股莫名的恐惧席卷了他。
“许世杰，苏曼的试药人——”段陵微稍一停顿，直直盯着许世杰说道，
“就是那个你最看不起、最看不惯、最卑鄙、最下贱、最无耻的女人——叶繁歆！”
“不可能！”许世杰狠狠地打断他，眼角出现鲜红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