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称呼而已，别讲究那么多了。”周秉然不以为然，他抬手看了看手表，已经凌晨3点多了，想到酒店里面那群兄弟还在等着自己，自己这时候也不适合跟这个曹子昂说太多，这毕竟是在生肖门总堂，是非之地不久留。
他说道：“时间不早了，先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应该清楚，回去以后别乱说，就算是韩堂主的事情，也不能多嘴！”
“知道知道。我还没活够呢。”曹子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就算周秉然不提醒他，他也不可能去当这个大嘴巴，这可是涉及到生肖门丑闻的事情，要是泄露出去了，就他这么一个小人物，那真是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周秉然见此，也就放心地转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后，忽然又回头看着曹子昂道：“对了，曹兄弟，过两天有空的话，到堂口里面跟我聊聊吧，现在堂口正缺人手呢。”
“好……我一定到。”曹子昂哪敢拒绝，只是慌不迭地点头，看着周秉然转身上车离开后，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摇摇头转身也准备回去了，结果一转身，却现一个老者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站在自己身后，顿时吓得汗毛倒立，差点直接坐到了地上。
“黄……黄长老，你……”
这老者，不就是刚刚在大厅里面，那个专门负责整个生肖门情报部门的黄长老么？
大半夜的，这么面无表情地出现在曹子昂面前，差点来了个脸贴脸，如果不是曹子昂心理素质还勉强过关，这会儿估计都尿裤子了。
“小子，你觉得你们这个新堂主怎么样？”黄长老好像没看见曹子昂那被吓着的神情，双手背负在身后，望着周秉然离去的方向，自顾自地问话。
“什么……什么怎么样？”曹子昂有些转不过脑筋。
“我说，你觉得这个新堂主，有几分可信度？”背对着光线，黄长老脸上看不出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听到这句话，曹子昂倒是明白了这位黄长老的意思。
“黄长老，你不信任周……周堂主？”曹子昂左右看了看，确认周围没人以后，才小心翼翼地询问。
“除了门主之外，我不信任任何人。”黄长老张嘴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能吓死人的话，曹子昂下意识吞了吞口水，有些不敢相信这位黄长老居然敢这么说话，这要是传到那些堂主和其他长老的耳朵里面去了，众人还不直接把他骂死啊。
看着曹子昂震惊的神色，黄长老似乎明白他的想法，笑了笑说道：“怎么？你觉得我在乱说？想想韩福生吧，生肖门资历算是比较老的堂主了，不也背叛了么？”
“那……黄长老，你的意思是……”曹子昂试探着问道，他其实已经大概猜到了几分黄长老找他的原因了，可是他不确定。
“我想让你帮我盯着周秉然。”黄长老没有再绕弯子，而曹子昂在证实了自己心中猜测的同时，也感觉有些口干舌燥。
他喉咙动了动，有些退缩，“黄长老，我只是一个小人物，而且也没啥身手，让我去盯着周秉……周堂主，你也看到了他的身手，我万一要是被现了，可是连跑路的机会都没有啊。”
“正因为你是个小人物，不会受到关注，所以才会找到你。”黄长老心中还补充了一句：这样你如果拿到情报就赚了，拿不到情报死了也就死了，不心疼。
“可……”看着黄长老那坚定的神色，曹子昂知道，自己这任务是没跑了，不过还是有些不死心，“可黄长老，你就不怕我万一给你假消息呢？”
“呵呵，你不敢！”黄长老冷笑了一声，一会袖子，转身就朝着生肖门里面走了进去，同时留下了一句话：“以后会有专门的人联络你，最好不要让我失望。”